薛定谔方程概率密度总结 泡利矩阵的推导 洛伦兹变换的一个简单证明 波动方程的伽利略变换 洛伦兹变换的本质 斜线方式证明洛伦兹变换 同时性与洛伦兹变换 假定t成线性关系推导洛伦兹变换总结 使用微分推导洛伦兹变换总结 利用光速可变推导洛伦兹变换 狭义相对论:光速不变和光速可变 洛伦兹变换证明六 康普顿散射总结 推迟势的坐标关系总结 双生子佯谬 洛伦兹变换的几何意义 洛伦兹变换证明五 最简单明了的证明 洛伦兹变换的几个问题 巴拉丁:几个问题 巴拉丁:去掉电子半径r和证明谐振子的g因子为2 巴拉丁:洛伦兹变换推导方法4 巴拉丁:洛伦兹变换推导方法3 巴拉丁:洛伦兹变换的推导2 巴拉丁:洛伦兹变换的推导1 巴拉丁:量子纠缠函数初探 巴拉丁:用电场磁场关系探究狭义相对论的本质 巴拉丁:不确定性原理的新理解 巴拉丁:德布罗意关系与物质波的本质 巴拉丁:狭义相对论的洛伦茨变换的物理意义探索
自旋算符L与泡利矩阵
自旋算符, \[ \mathbf{L} = \mathbf{r} \times \mathbf{p} = \begin{pmatrix} L_x \\ L_y \\ L_z \end{pmatrix} = \begin{pmatrix} y p_z - z p_y \\ z p_x - x p_z \\ x p_y - y p_x \end{pmatrix} \] 满足: \( [L_i, L_j] =i h L_k \), \( (\vec{L} \times \vec{L})_i = L_j L_k - L_k L_j = [L_j, L_k] = i\hbar L_i \),所以: \( L \times L =i h L = i h \begin{pmatrix} L_x \\ L_y \\ L_z \end{pmatrix} \) ...
海森堡运动方程
好的!我们来详细讲解一下 海森堡运动方程(Heisenberg Equation of Motion),这是量子力学中描述算符时间演化的基本方程。 🌌 一、背景:薛定谔绘景 vs 海森堡绘景 在量子力学中有两种主要的“绘景”(representation): 绘景 状态 算符 薛定谔绘景 随时间变化 固定不变 海森堡绘景 固定不变 随时间变化 在海森堡绘景中,态矢量不随时间演化,而物理量(如位置、动量等)的算符则随时间演化。这种演化由海森堡运动方程描述。 🔧 二、海森堡运动方程的形式 对于一个不含显时间依赖的算符 $ A $,其时间演化满足: $$ \frac{dA_H(t)}{dt} = \frac{1}{i\hbar}[A_H(t), H] + \left( \frac{\partial A}{\partial t} \right)_S $$ 其中: $ A_H(t) $ 是海森堡绘景下的算符(是时间的函数) $ H $ 是系统的哈密顿量 $[A_H, H]$ 是对易子:$ A_H H - H A_H $ $\left( \frac{\partial A}{\partial t} \right)_S$ 表示在薛定谔绘景下,算符本身是否显含时间(如果算符不显含时间,这一项为0) 💡 三、直观理解 这个方程告诉我们: 在海森堡绘景中,物理量的时间演化完全由它与哈密顿量之间的对易关系决定。 这类似于经典力学中的泊松括号演化: $$ \frac{dA}{dt} = \{A, H\} $$ ...
粒子静能与动能的场类比分析
假设粒子的静能是一个类似静电场的分布形式,动能类似磁场由速度v和静能产生,分析其形式 引言 在经典物理学中,静电场和磁场是电磁场的两个组成部分,它们由电荷和电流分布决定。静电场由静止的电荷产生,而磁场由运动的电荷(即电流)产生。类似地,如果我们尝试将粒子的静能和动能类比为静电场和磁场,我们需要明确这种类比的具体含义和数学形式。 静能与静电场的类比 静能(Rest Energy):根据狭义相对论,一个静止质量为 \( m_0 \) 的粒子的静能由著名的质能方程给出: \[ E_0 = m_0 c^2 \] 这里的静能是与粒子静止质量直接相关的能量,是一个标量。 静电场(Electrostatic Field):静电场是由静止电荷分布 \( \rho(\mathbf{r}) \) 产生的,其势能可以通过库仑定律或泊松方程来描述: \[ \nabla^2 \phi = -\frac{\rho}{\epsilon_0} \] 其中 \( \phi \) 是电势,\( \epsilon_0 \) 是真空介电常数。 类比: 将粒子的静能类比为静电场,可以设想静能是某种“能量场”的分布。假设静能类似于电势能,那么可以定义一个“静能势” \( \phi_E \) 满足某种类似于泊松方程的方程: \[ \nabla^2 \phi_E = -k \rho_E \] 其中 \( \rho_E \) 是“静能密度”,\( k \) 是一个比例常数。静能 \( E_0 \) 可以表示为: \[ E_0 = \int \rho_E , dV \] 这与静电场的总电荷 \( Q = \int \rho , dV \) 类似。 ...
亥姆霍兹分解定理
亥姆霍兹分解定理(Helmholtz Decomposition Theorem),也称为亥姆霍兹定理(Helmholtz’s Theorem)或基本矢量分解定理,是矢量分析中的一个重要结论。它指出,在适当条件下,任何一个光滑的、快速衰减的三维矢量场都可以分解为**无旋场(保守场)和无散场(螺线管场)**两部分。 定理表述 设 \(\mathbf{F}\) 是一个定义在 \(\mathbb{R}^3\) 上的连续可微矢量场,且当 \(| \mathbf{r} | \to \infty\) 时,\(\mathbf{F}\) 衰减得足够快(例如,比 \(1/r\) 更快),那么 \(\mathbf{F}\) 可以表示为: \[ \mathbf{F} = -\nabla \phi + \nabla \times \mathbf{A} \] 其中: \(\phi\) 是一个标量场(标量势函数),满足 \(\nabla \phi\) 是无旋场(即 \(\nabla \times (\nabla \phi) = 0\))。 \(\mathbf{A}\) 是一个矢量场(矢量势函数),满足 \(\nabla \times \mathbf{A}\) 是无散场(即 \(\nabla \cdot (\nabla \times \mathbf{A}) = 0\))。 物理意义 亥姆霍兹分解定理表明,任何矢量场都可以分解为: 无旋部分(纵场):由标量势 \(\phi\) 的梯度 \(\nabla \phi\) 描述,代表保守场(如静电场)。 无散部分(横场):由矢量势 \(\mathbf{A}\) 的旋度 \(\nabla \times \mathbf{A}\) 描述,代表螺线管场(如静磁场)。 数学推导 在数学上,亥姆霍兹分解可以通过傅里叶变换或格林函数法推导。其核心思想是求解泊松方程: \[ \nabla^2 \phi = -\nabla \cdot \mathbf{F}, \quad \nabla^2 \mathbf{A} = -\nabla \times \mathbf{F} \] 然后利用标量势和矢量势构造分解。 ...
旋量场的形成
运动电荷产生的磁场,是有方向的吗?方向是人工定义的吗 运动电荷产生的磁场确实具有方向,其方向由物理规律决定,而非人为随意定义。以下是详细说明: 1. 磁场方向的物理规律 运动电荷产生的磁场方向由 毕奥-萨伐尔定律(Biot-Savart Law)决定。对于以速度 v 运动的点电荷 q,在空间某点产生的磁场 B 的方向为: \[ \mathbf{B} = \frac{\mu_0}{4\pi} \cdot \frac{q \mathbf{v} \times \mathbf{\hat{r}}}{r^2} \] 其中: × 表示矢量叉积,磁场方向垂直于 v 和 r 所在的平面(r 是从电荷指向场点的矢量)。 方向遵循 右手定则:右手四指从 v 方向转向 r 方向,拇指指向 B 的方向(正电荷情形)。 2. 方向是人为定义的吗? 叉积的数学定义:叉积的方向(如右手定则)是数学上的约定,但一旦约定后,物理规律的方向关系便是确定的。 电荷正负的影响:若电荷为负(如电子),磁场方向与正电荷相反,这是由物理规律直接决定的,而非人为选择。 因此,磁场方向本质由物理规律决定,但数学描述中使用的“右手定则”是一种广泛接受的约定(若改用左手定则,需整体调整符号体系)。 3. 与参考系的关系 在相对论中,电场和磁场是同一电磁场在不同参考系下的表现。若在某一参考系中仅存在静电场,变换到运动参考系时会出现磁场,其方向由洛伦兹变换决定,进一步说明方向的客观性。 4. 总结 磁场方向 由电荷运动速度、位置矢量及电荷正负共同决定,服从毕奥-萨伐尔定律。 右手定则 是描述方向的工具,但物理规律本身是客观的。若改用左手定则,需保持理论体系自洽(如磁单极子尚未发现,现有理论无需左手系)。 简言之,方向是物理规律的必然结果,数学表达中的“约定”只是为了与实验观测一致。 v x r,相当于v是x轴,r是y轴,结果是z轴方向? 是的,你的理解完全正确!根据矢量叉积(v × r)的定义和右手定则: 1. 叉积的方向规则 若 v 沿 x轴 方向,r 沿 y轴 方向,则它们的叉积 v × r 结果的方向是 z轴 方向(正方向)。 数学表达: \[ \mathbf{v} \times \mathbf{r} = |\mathbf{v}||\mathbf{r}|\sin\theta , \mathbf{\hat{z}} \quad (\theta=90^\circ \Rightarrow \sin\theta=1) \] 其中 θ 是 v 和 r 之间的夹角(此处为直角)。 ...
电磁场方程变换为质能形式
麦克斯韦方程里,让磁场B变成动能p, 电场E变成能量E,写出其四个新形式 好的,以下是将麦克斯韦方程组中的 电场 $ \vec{E} $ 类比为能量 $ E $、磁场 $ \vec{B} $ 类比为动量 $ \vec{p} $,并考虑 有源情况(即存在“能量荷”和“动量源”)时的四个类比方程: $$ \boxed{ \begin{aligned} (1)\quad & \nabla \cdot E = \rho_E \\ (2)\quad & \nabla \cdot \vec{p} = 0 \\ (3)\quad & \nabla \times E = -\frac{\partial \vec{p}}{\partial t} \\ (4)\quad & \nabla \times \vec{p} = \frac{1}{c^2} \frac{\partial E}{\partial t} + \vec{J}_p \end{aligned} } $$ 各符号说明: $ E $:类比电场的能量场(标量场) $ \vec{p} $:类比磁场的动量场(矢量场) $ \rho_E $:能量密度源(类比电荷密度) $ \vec{J}_p $:动量流密度源(类比电流密度) $ c $:光速,作为传播速度或单位统一因子 这些方程形式上完全对应于带源的麦克斯韦方程组: ...
物质波波函数的E, p, k, w
物质波波函数: \( \psi =e^{-i/h(px-wt)} \), \( i \hbar \frac{\partial \psi}{\partial t} =E \psi \), 所以 \( E=i \hbar \frac{\partial}{\partial t} =\hbar w \), 即: \( w =i \frac{\partial}{\partial t} \) \( p=i \hbar \frac{\partial}{\partial x} =\hbar k \), 即: \( k =i \frac{\partial}{\partial x} \) 为什么波函数为\(e^{-i/h(px-wt)}\)的形式而不是\(cos(px-wt)\)的实数形式, 是因为狭义相对论的动量公式为: \( (mc)^2 =(mv)^2 + (m_0 v)^2 \),即: \( (mc)^2 =(mc v/c)^2 + (mc (1-v^2/c^2))^2 \),即: \( (mc)^2 =(mc*cos(\beta))^2 + (mc*sin(\beta))^2 \),\( \beta=v/c\), 即,形式为: ...
狄拉克方程的自旋
怎么推导出g因子为2的 非常好!我们来详细推导电子的 g 因子为 2 的结果,这是量子力学和相对论性量子场论(特别是狄拉克方程)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结论。 🧠 一、什么是 g 因子? g 因子是描述粒子磁矩与其角动量之间关系的一个比例因子。对于自旋为 $ \frac{1}{2} $ 的粒子(如电子),其磁矩定义为: $$ \vec{\mu} = g \cdot \frac{e}{2m} \cdot \vec{S} $$ 其中: $\vec{\mu}$ 是磁矩; $g$ 是 g 因子; $\frac{e}{2m}$ 是玻尔磁子(Bohr magneton); $\vec{S}$ 是自旋角动量。 ✅ 实验发现:电子的 g 因子约为 -2.0023(精确值略有修正,但主要来自狄拉克理论给出的 $g = -2$) 🔬 二、从经典模型出发(乌伦贝克-古德斯米特模型) 早期人们尝试用“旋转带电球”模型解释电子磁矩: 假设电子是一个绕自身旋转的小球; 电荷分布均匀; 磁矩与角动量成正比。 但这个模型得到的 g 因子为 1,与实验不符。 这表明电子自旋不能用经典图像解释。 📐 三、泡利方程 —— 非相对论极限下的磁矩 泡利在非相对论量子力学中引入了自旋,并提出如下哈密顿量: $$ H = \frac{1}{2m} (\vec{p} - e \vec{A})^2 + e \phi - \mu_B \vec{\sigma} \cdot \vec{B} $$ ...
费曼图通道的叠加干涉
费曼图里有不同通道,这些不同的通道,能同时发生两个通道的事件,还是每次只能发生一个通道 在量子场论中,费曼图的不同通道(如s-通道、t-通道、u-通道等)实际上是同一物理过程在不同动量传递方式下的数学表述,而非独立的物理事件。以下是关键点的分步解释: 通道的本质 不同通道对应同一散射振幅在不同动量变量(如曼德尔斯坦变量s, t, u)下的解析延拓。例如: s-通道:正反粒子对撞产生中间态(如$e^+e^- \rightarrow \gamma \rightarrow \mu^+\mu^-$) t-通道:粒子通过交换虚粒子散射(如$e^- \mu^- \rightarrow e^- \mu^-$) 量子叠加原理 所有可能的通道会通过量子相干叠加共同贡献到总振幅中。数学上表示为: $$ \mathcal{M}_{\text{total}} = \mathcal{M}_s + \mathcal{M}_t + \mathcal{M}_u + \cdots $$ 每个通道的振幅对应不同的洛伦兹不变量极点(如$1/(s-m^2)$等)。 观测依赖性 高能极限:某些通道会主导。例如在$s \gg |t|$时,s-通道贡献显著(如LHC对撞机)。 低能转移:t-通道通常主导(如库仑散射)。 干涉效应:交叉对称性要求各通道振幅间存在相位关联,可能导致建设性或破坏性干涉。 虚过程与观测 所有通道的贡献是同时存在的量子可能性,但实际测量到的截面$d\sigma/d\Omega \propto |\mathcal{M}_{\text{total}}|^2$反映的是它们的模平方和(包含干涉项)。不存在"选择某一通道"的经典概念。 典型实例 在Bhabha散射$e^+e^- \rightarrow e^+e^-$中: s-通道(光子/Z玻色子交换)与t-通道(光子交换)必须同时计算 它们的相对重要性随碰撞能量$\sqrt{s}$变化,但在任何能量下两者均贡献 因此,不同通道并非互斥的物理过程,而是同一量子振幅的不同数学成分,其相对权重由运动学条件自然决定。这种多通道叠加正是量子理论区别于经典物理的核心特征之一。 但明显是不同的事件,为什么一个粒子会同时发生两个不同的事件(道路) 这个问题触及了量子力学的核心——量子叠加原理和路径积分的本质。让我们用费曼自己的观点来逐步解析: 1. 经典直觉 vs 量子现实 经典观点:粒子像小球一样,每次只能走一条路径(如要么s-通道,要么t-通道)。 量子真相:粒子没有确定的路径,而是以概率幅(复数波函数)的形式同时探索所有可能的相互作用方式。不同通道代表这些可能性。 2. 费曼路径积分诠释 费曼提出:粒子从初态到末态的概率幅,是对所有可能路径(含不同通道)的相干求和: $$ \mathcal{A} = \sum_{\text{所有路径}} e^{iS/\hbar} $$ s-通道和t-通道只是这个无穷维路径空间中的两个特殊切片。 实验观测到的概率是这些路径幅的干涉结果:$P = |\mathcal{A}_s + \mathcal{A}_t|^2$。 3. 为什么需要同时存在? 量子干涉效应:如果只考虑单一通道,计算结果会与实验不符。例如: 电子-电子散射的微分截面包含$|\mathcal{M}_t + \mathcal{M}_u|^2$的交叉项。 若强行"只选一个通道",会破坏幺正性(概率不守恒)。 观测依赖的"显现":在高能极限下,某些通道的贡献可能指数压低(如$e^{-s/\Lambda^2}$),但它们在数学上仍存在。 4. 物理图像类比 水波衍射:水波通过双缝时,不是"选择左边或右边缝",而是波前同时通过两缝并干涉。 量子场版:粒子如同场激发的"波纹",其传播由所有可能的动量传递方式(通道)的干涉决定。 5. 实验验证 间接证据:量子场论预言(如LHC的散射截面)必须包含所有通道才能匹配实验数据。 直接演示:类似量子光学中的which-path实验,若试图测量粒子"具体走哪条通道",会破坏干涉图样(量子退相干)。 关键结论 粒子并非"同时发生两个事件",而是量子场系统的演化本征态本身就是所有通道的线性叠加。我们观测到的"事件"只是这个量子态与测量仪器相互作用后投影出的经典影子。不同通道的共存,本质上是希尔伯特空间中基矢选择的自由度——就像光既可以按波长分解,也可以按脉冲时域分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