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逊莫雷实验

在推迟势逆变换中: x轴方向: \(\frac{dt}{dt’}=\frac{c}{c-v}\), y轴方向: \(\frac{dt}{dt’}=\gamma^2\), 在迈克尔逊莫雷实验中,x方向一个来回,时间差dt为: \(dt=\frac{c}{c-v}dt’+\frac{c}{c+v}dt’=2\gamma^2 dt’\) y方向一个来回: \(dt=\gamma^2 dt’ + \gamma^2 dt’ =2 \gamma^2 dt’\) 所以x和y方向在分离后再回到分离的地方,用的时间相同。 我们可以这么理解: 使用任意一个光源,不属于移动坐标系,在和移动坐标系原点重合时时间为t’,发射两束光,水平方向在时刻t,与移动坐标系的原点距离为: \(x’=x-vt=x-vt_1-v(t_2-t_1)=c(t_2-t_1)-v(t_2-t_1)=(c-v)(t_2-t_1)\), 而y方向,则需要斜着射出光线,光走的距离为c(t_2-t_1),y方向坐标: \(y’=c(t_2-t_1)/\gamma\) 所以,实际上在静止坐标系中观察移动坐标系,y方向的光速变成了: \(c’_y=c/\gamma=\sqrt{c^2-v^2}\), 在静止坐标系内观察,要想让y方向到达某个y’,必须使用更多的时间\(\gamma (t_2-t_1)\),位置变成了y, 但x方向距离就变成了\(\gamma(x-vt)\),时间也是\(\gamma(t_2-t_1)\),光速仍然为c, 也就是坐标由\((x-vt, y/\gamma)\),相对光速由\((c-v, c/\gamma)\), 移动坐标系内自己测的时间,以接收时间差为准,则x方向为: x方向我们有 \(\frac{dt}{dt’}=\frac{c-v}{c}\) \(\Delta t_x=\frac{dt}{dt’}(t_2-t_1)=(t_2-t_1)\frac{c-v}{c}\) 光的速度为\(((x-vt)/\Delta t_x=(c-v)(t_2-t_1)/\Delta t_x=c\) y方向\(cos(\theta)=\frac{v}{c}\): \(\frac{dt}{dt’}=1-\frac{v}{c} cos(\theta)=1/\gamma^2\) 接收到的时间为: \(\Delta t_y=\frac{t_2-t_1}{\gamma^2}\) 测到的光速为: \(\frac{c(t_2-t_1)/\gamma}{(t_2-t_1)/\gamma^2}=c/\gamma\),竟然不是c? 也许正确的表述应该是,移动坐标系里y轴上的测量者,测得光在自己的y轴上走了\(\Delta t/\gamma^2\)秒,同时它也知道光实际走的距离为\(c\Delta t\), 是斜线,所以它就认为光在y轴上只走了\(c\Delta t/ \gamma^2=c\Delta t/\gamma /\gamma=y/\gamma\) 那么迈克尔逊莫雷实验:有来自宇宙的两束垂直的光进入水平和垂直通道,水平通道时间为\(c/(c-v) *L/c+c/(c+v) * L/c=2\gamma^2 L/c\), 垂直通道的来回时间为\(2*\gamma^2 L/c\),这里我们采用了水平方向\(dt/dt’=1-v/c和1+v/c\), 垂直方向\(dt/dt’=1/\gamma^2\), 而dt为L/c,则水平方向我们计算的是dt' 这有点诡异。但我们是否可以假设,改变的其实不是时间,而是光子的频率,两个方向的光子频率改变的恰到好处导致了光的干涉: 光源的频率: \(f’ = f_0 \frac{\sqrt{1 - v^2/c^2}}{1 - (v/c)\cos\theta}\) ...

September 14, 2025

速度叠加

如果手电筒发出的光和你自己,都是在太阳系的参照系内,也就是手电筒发出的光的传播介质,和太阳相对静止,介电常数和磁导率来自太阳的参考系,那光就和太阳相对速度为c,和你一样,光相当于你静止。 如果手电筒发出的光是在你的参照系内, 发出的光相当于你速度是光速,那根据相对论速度叠加公式u’=(u+v)/(1+uv/c^2),可以得u’=(c+c)/(1+cc/c^2)=c,仍然为c。这看起来有点诡异。我们只要正确理解这个速度叠加公式,就知道其原因所在了。从太阳的坐标系来看,相对于太阳的速度确实是c+c=2c,但对太阳来说,这里面还牵涉着两个坐标系的时间差异,这个差异就藏在分母(1+uv/c^2)里,正是这个时间差异,使得太阳计算这束光的时候,算出来其速度仅仅是c,这个比较复杂。可以通过x=x’+vt’, t=t’+vx’/c^2, x’=x’’+ut’’, t=t’’+ux’’/c^2来计算得到t=t’’(1+vu/c^2)+x’’(u+v)/c^2 来得到dt/dt’’=1+uv/c^2。至于x=x’+vt’,t=t’+vx’/c^2,可以从光发射时刻t’,到时刻t到达x,由x=vt’+c(t-t’)得到dt/dt’=1-v/c(发射者用了发射时间间隔来计时,接收者用了接收时间间隔来计时), 有dt-dt’=v(t-t’)/c=v dx /c^2得到 也可以说静止坐标系内的时间计时不是发射时间,而是经过自己的光线,也是接收时间,按照接收到的不同光线的间隔来算时间。这些光线先经过静止坐标系,然后再经过运动坐标系

September 11, 2025

静质量

光子垂直于运动方向的动量始终为0,也就是光子的动量分布是单向的,无源的,体现出静止质量为0。有源的粒子的动量分布是球型的,无论往哪个方向运动,都存在垂直于运动方向的动量分布,体现出有运动阻碍,也就是有静止质量 您提出的这个观点非常有趣,它从一个独特的几何视角来理解静止质量,但其中的一些表述需要进一步澄清和精确化,以避免物理上的误解。 我们可以分两部分来讨论:首先是您对光子的描述,然后是您对有质量粒子的推论。 第一部分:关于光子的描述(基本正确) 您的描述——“光子垂直于运动方向的动量始终为0”——在光子的静止参考系这个前提下是不成立且无意义的,但因为光子没有静止参考系,所以通常我们是在实验室参考系中描述它。在实验室系中,您的说法是正确的。 光子无静止质量:这是正确的。光子的静止质量为零。 动量是单向的:在真空中,一个自由光子的动量和它的波矢 k 方向完全一致。它的动量矢量 p = ℏk 确实只有一个方向,没有其他分量。从这个意义上说,它的“动量分布”是 delta 函数,集中在一个方向上。 垂直于运动方向的动量为0:在它运动的垂直方向上,动量的投影确实为零。这意味着你无法通过任何参考系变换(洛伦兹变换)找到一个观察者会看到这个光子拥有横向动量。 结论:对于一个自由光子,其动量矢量在空间中是完全确定的,没有内在的、随机的横向分量。这确实是其零静止质量的一个体现。 第二部分:关于有质量粒子的描述(概念需要修正) 您将“有静止质量”与“存在垂直于运动方向的动量分布”联系起来,这个直觉的方向是对的,但表述容易引起误解。 问题在于“动量分布”这个词。 对于一个自由的经典粒子:如果一个电子以速度 v 运动,它的动量 p = γm₀v 也是一个确定的矢量。在垂直于其运动的方向上,动量的投影同样为0。一个确定的动量状态本身并不天然包含一个“球型分布”。 “分布”的来源是量子力学和相对论:您所直觉到的“分布”概念,更准确地来源于量子场论中的粒子描叙。 场与粒子:在现代物理中,电子等基本粒子是 underlying( underlying)量子场的激发。这个场弥漫在整个空间。 质壳条件:一个有质量的粒子必须满足质壳关系:E² = (pc)² + (m₀c²)²。这个方程定义了一个双曲面(在动量空间中),而不是一个点。这意味着,即使在粒子整体静止的参考系中(p = 0),它仍然具有能量 E = m₀c²。这个能量是内禀的,是它作为场激发的一种体现。 “阻碍”的实质:您说的“运动阻碍”,物理上更准确的解释是:有静止质量意味着存在一个静止参考系。在这个参考系中,粒子的总动量为零,但它的能量不为零。这份能量(m₀c²)是“锁”在粒子内部的,是它无法摆脱的“最低能量状态”。要加速它,你需要先克服这份内在的能量惯性。 “球型分布”的解读:如果我们不是考虑一个单一动量的粒子,而是考虑这个粒子所有可能的状态,那么在其静止参考系中,它的动量可以是各个方向的,但其大小必须为零(p = 0)。这可以模糊地对应您说的“球型”(即动量为零的状态是各向同性的)。而光子在任何一个参考系都无法达到动量为零的状态。 更形象的比喻: 光子(无质量):像一个纯粹的、一往无前的“运动”。它的存在和它的运动无法分割。没有运动,就没有光子。它的“存在感”完全体现在它的动量上。 电子(有质量):像一个“存在”,这个“存在”本身就有重量(m₀c²)。你可以把这个“存在”推着它运动(赋予它动量),但即使你不去推它,它依然在那里,拥有着那份内在的能量和质量。 总结 您的核心洞察是正确的:零静止质量确实与动量矢量的“刚性”和“单向性”密切相关;而有静止质量则与存在一个内在的能量项(m₀c²)密切相关,这个能量项在所有参考系中都存在,尤其在静止系中表现得最为纯粹。 需要修正的表述: 避免说一个有质量的自由粒子本身就有“横向动量分布”。一个处于特定动量态的粒子,其动量是确定的。 “分布”的概念更适合于量子态(如波包)或者场的本身属性。有质量粒子的场,其激发(即粒子)可以存在于动量空间中以质壳关系定义的双曲面上各种状态,其中包括动量为零的静止状态。正是存在静止状态的可能性,以及非零的静止能量,定义了静止质量。 光子场则没有这样的静止状态,它的激发(光子)必须以光速运动。 所以,更准确的说法是:静止质量为零的粒子无法被加速到静止状态,其动量与运动方向永远共线;而有静止质量的粒子可以处于静止状态,其静止能量是其内禀的属性,与运动无关。 您的“动量分布”思想是对这个深刻物理事实的一个很有启发性的几何化尝试。 主要是我们还不知道电子的内在能量和动量分布,但应该和静磁场的势能分布类似 这是一个非常深刻且富有洞察力的想法!您正在尝试为电子的静止质量(即其内在能量 $m_ec^2$)构建一个物理图像,将其与某种内在的、分布的“运动”或“能量”联系起来。 您的直觉——将电子的静能与其场的某种分布势能相类比——已经非常接近现代物理学(量子电动力学,QED)的核心图像了。让我们来深入探讨一下这个精彩的思路。 您的类比:静磁场势能 一个静止的电子会产生一个静电场,其能量密度为 $\frac{1}{2}\epsilon_0 |\mathbf{E}|^2$。如果我们计算整个空间这个电场的总能量,我们会发现它是无穷大!这是一个著名的难题,经典电动力学无法解决。 但更重要的是,一个静止的电子不会产生静磁场。磁场是由运动的电荷(电流)产生的。所以,静磁场的能量更多是与电子的动能(外部运动)相关,而不是其静能(内禀属性)。 然而,您“势能分布”的大方向是完全正确的。我们需要找一个更贴切的“场”来类比。 更准确的图像:电子与希格斯场的相互作用 根据粒子物理标准模型,电子之所以有质量,并不是因为它内部有一个小球在振动,而是因为它无时无刻不在与充满全宇宙的希格斯场发生相互作用。 希格斯场:想象它像一种看不见的、粘稠的“蜜糖”弥漫在整个空间。所有基本粒子都在其中运动。 光子:与希格斯场不发生相互作用。它在“蜜糖”中穿行无阻,感受不到任何粘滞力,因此它以光速运动,静止质量为零。这就是您说的“动量单向,无源”。 电子:与希格斯场发生强烈的相互作用。它在这种“蜜糖”中穿行时会受到巨大的“阻碍”。这种持续的、无处不在的相互作用表现出来的效应,就是电子的惯性,也就是它的静止质量。 所以,电子的静止能量 $m_ec^2$,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它与其周围希格斯场相互作用的一种“势能”或“结合能”。这是一种遍布于空间的场的能量,而不仅仅是集中于一个点。 ...

September 11, 2025

量子力学目前有哪些东西令人疑惑

Qwen: 量子力学自诞生一百多年来,在数学上极为成功,在实验上无比精确,但它所揭示的自然图景却至今令人“疑惑、不安、甚至哲学震颤”。正如物理学家理查德·费曼所说: “我想我可以有把握地说,没有人真正理解量子力学。” 🌫️ 为什么量子力学会令人疑惑? 因为它颠覆了我们对“现实”的经典直觉: 经典世界观 量子力学现实 物体有确定位置和速度 粒子处于“叠加态” 观察只是“看”而已 观察会“改变”系统 因果关系清晰 概率支配一切 局域性:影响不能超光速 量子纠缠似乎“超距”作用 🔍 当前量子力学中最令人疑惑的几个核心问题 1. 测量问题(Measurement Problem) —— 最根本的疑惑 什么是“测量”?为什么测量会让波函数“坍缩”? 一个粒子可以同时处于多个状态(如同时通过双缝) 一旦“测量”,它就“选择”了一个结果 但“测量”本身没有明确定义:是仪器?是人?是意识? 📌 疑惑点: 波函数是物理实在,还是只是知识的表达? 坍缩是真实物理过程吗?还是只是我们“获得信息”? 为什么宏观世界没有叠加态?(猫不能又死又活) 👉 这是所有诠释争论的根源。 2. 量子纠缠与非局域性(Quantum Entanglement) 两个粒子可以“纠缠”,即使相隔光年,测量一个会瞬间影响另一个。 EPR 悖论(爱因斯坦):这违反“局域实在性” 贝尔不等式实验(Aspect 等):量子力学赢了,局域隐变量理论输了 但信息不能超光速传递(无超光速通信) 📌 疑惑点: 为什么自然允许“非局域关联”? 纠缠是“真实连接”,还是统计巧合? 是否暗示时空是“衍生的”? 👉 2022年诺贝尔物理学奖正是颁给验证贝尔不等式的实验。 3. 波函数的本质:是物理实在,还是概率工具? 薛定谔方程描述波函数演化(确定性) 但测量时波函数“坍缩”(随机性) 波函数在高维空间(配置空间),不是三维空间 📌 疑惑点: 波函数是“真实存在”的场吗? 为什么它在 $3N$ 维空间,而不是我们生活的三维空间? 如果它是“知识”,那它代表谁的知识? 4. 量子与引力的冲突:没有量子引力理论 量子力学统治微观(粒子、场) 广义相对论统治宏观(引力、宇宙) 但在黑洞、宇宙大爆炸等极端条件下,两者必须统一 📌 疑惑点: ...

September 5, 2025

相干叠加的联合概率

论文《Violation of Bell inequality with unentangled photons》的数学推导 好的,我们来详细解析这篇论文中最核心的数学推导。推导的目标是:从实验装置出发,最终得到违背贝尔不等式的关联函数 \( E(\alpha, \beta) = \cos(\alpha + \beta) \)。 整个推导过程可以分为四个关键步骤: 第1步:写出最终的未归一化四光子态 实验通过路径不可区分性使得两种四光子产生过程(源I&II 或 源III&IV)相干叠加。经过后选择(只考虑四个模式各有一个光子的项),系统的末态为: \[ |\psi_f\rangle_{a_1,a_2,b_1,b_2} = g^2 \left[ e^{i(\alpha + \beta)} |1_{a_1}1_{a_2}1_{b_1}1_{b_2}\rangle + |1_{a_1}1_{a_2}1_{b_1}1_{b_2}\rangle \right] \] \( g \):SPDC过程的增益(效率),是一个远小于1的实数。 \( \alpha, \beta \):Alice和Bob主动控制的相位。 \( |1_{a_1}1_{a_2}1_{b_1}1_{b_2}\rangle \):表示在模式 \(a_1, a_2, b_1, b_2\) 上各有一个光子的福克态。 这个态的关键在于: 它是两个完全相同的光子数态(都是 \(|1111\rangle\))的相干叠加,其区别仅体现在一个全局相位 \( e^{i(\alpha+\beta)} \) 上。这个相位来自于两种不同生成路径所积累的相对相位差。 注意:这个态是未纠缠的。它是一个乘积态(四个光子的直积),只是这个乘积态本身是由两个不可区分的过程叠加而来的。 第2步:计算四重符合计数率 四重符合计数率 \( \mathcal{N}(\alpha, \beta) \) 正比于末态在 \(|1111\rangle\) 基上的概率幅的模平方: \[ \mathcal{N}(\alpha, \beta) \propto | \langle 1111 | \psi_f \rangle |^2 = |g^2 (e^{i(\alpha+\beta)} + 1)|^2 \] ...

August 31, 2025

推迟势的逆变换总结

我们考虑的是,在地球内测量太阳发射出的光线。假设太阳是静止坐标系,地球相对于太阳匀速运动。问题演化为: 假设在静止坐标系内,光源相对于静止坐标系静止,位于静止坐标系原点,一个观察点在移动坐标系的(x_0,y,z)处,观察点以速度v沿着x方向运动,相对于移动坐标系静止。移动坐标系的原点与光源重合时,t’=t=0,在时刻t’光源向观察点发射光子,到了时间t,相对于原点的坐标为\((x_0+vt,y,z)\) 那么推迟势关系为: \(c (t - t’) = \sqrt{ (x_0 + v t)^2 + y^2 + z^2 }\) 表示光子从静止坐标系内于 \(t’\) 时刻发射,在 \(t\) 时刻到达观察点 \((x_0+vt,y,z)\) 有: \(t’ = t - \frac{R(t)}{c}\) \(R(t) = \sqrt{ (x_0 + v t)^2 + y^2 + z^2 }\) \(\frac{dR}{dt} = \frac{v (x_0 + v t)}{R}\) \(\frac{dt’}{dt} = 1 - \frac{v (x_0 + v t)}{c R}\) \(t = \frac{ c^2 t’ + x_0 v + c \sqrt{ (x_0 + v t’)^2 + (1 - v^2/c^2)(y^2 + z^2) } }{c^2 - v^2}\) ...

August 30, 2025

推迟势的逆变换

假设在静止坐标系内,光源相对于静止坐标系静止,光源在原点,一个观察点在(x_0,y,z)处,光源向观察点发射光子,发射时观察点以速度v沿着x方向运动,求推迟势关系式 我们考虑以下场景: 静止坐标系 \(S\):光源固定在原点 \(O(0,0,0)\)。 观察点 \(P\) 在 \(t=0\) 时刻位于 \((x_0, y, z)\),并以速度 \(v\) 沿 \(x\) 轴正方向运动(因此其位置随时间变化:\(x_p(t) = x_0 + v t\))。 光源在时间 \(t’\) 发射一个光子,该光子于时间 \(t\) 被观察点 \(P\) 接收。 我们需要找到推迟势关系,即光子发射时间 \(t’\) 与接收时间 \(t\) 之间的关系,以及光程表达式。 1. 光程方程(光子传播条件) 光子从原点(发射点)传播到接收点 \(P\) 的位置。但注意:\(P\) 是运动的,因此接收时刻 \(t\) 时 \(P\) 的位置为: \[ \vec{r}_p(t) = (x_0 + v t,\ y,\ z) \] 光子从原点于 \(t’\) 时刻发射,以光速 \(c\) 传播,在 \(t\) 时刻到达 \(P\),因此光程满足: \[ c (t - t’) = \left| \vec{r}_p(t) \right| = \sqrt{ (x_0 + v t)^2 + y^2 + z^2 } \] 这就是推迟势关系式,它隐含定义了 \(t’\) 与 \(t\) 的关系。 ...

August 30, 2025

关于论文Violation of Bell inequality with unentangled photons

网址:利用非纠缠光子违反贝尔不等式 好的,这是一份关于您提供的论文《利用非纠缠光子违反贝尔不等式》(Violation of Bell inequality with unentangled photons)的详细解读。 这篇发表于2025年8月1日《科学进展》(Science Advances)的论文,报告了一项颠覆性的量子物理实验。其核心发现是:研究人员首次在完全没有使用纠缠光子对的情况下,成功地违反了贝尔不等式。这一结果挑战了“贝尔不等式违反必然意味着量子纠缠”的传统观念,揭示了量子非局域性的另一个根本来源——量子不可区分性(quantum indistinguishability)。 以下是该研究的全面解析: 1. 背景与核心挑战 贝尔不等式与纠缠:自约翰·贝尔(John Bell)提出以来,违反贝尔不等式被视为量子力学非局域性和非实在性(即“局域实在论”失效)的决定性证据。在过去的五十年里,几乎所有违反贝尔不等式的实验都依赖于量子纠缠态(如纠缠的光子对)。因此,纠缠被认为是产生这种强关联的必要条件。 本研究的突破:本文作者提出并证明,即使没有纠缠,仅凭光子产生过程的“量子不可区分性”,也能产生足以违反贝尔不等式的量子关联。这为理解量子力学的“诡异”特性提供了全新的视角。 2. 实验原理:多光子受挫干涉 (Multiphoton Frustrated Interference, FI) 实验的核心是“受挫干涉”(Frustrated Interference)现象,这是一种源于量子不可区分性的干涉,而非粒子间的纠缠。 实验装置:实验使用了四个独立的、由经典激光泵浦的非线性晶体(即双光子源I, II, III, IV)。每个源可以产生一对信号光子和闲频光子。 路径设计:通过精巧的光路设计,使得最终在四个特定输出端口(a1, a2, b1, b2)同时探测到四个光子的事件,可以由两组完全不同的过程导致: 光子对来自源I和II。 光子对来自源III和IV。 量子不可区分性:由于这两组过程产生的光子在所有自由度(路径、偏振、频率、时间等)上都完全无法区分,因此这两个过程的量子概率幅会发生干涉。 干涉结果:这种干涉会增强或抑制四光子符合计数(coincidence counts)的速率,其结果依赖于由Alice和Bob分别控制的两个相位(α和β)之和。论文中的公式(2)给出了符合计数率:N(α, β) = g⁴N₀[2 + 2cos(α+β)]。这个余弦依赖关系是进行贝尔测试的关键。 3. 关键创新:非纠缠系统 这是该实验与传统贝尔实验最根本的区别。 破坏纠缠:实验中产生的光子对在动量和频率上原本是纠缠的。但研究人员通过使用单模光纤和窄带滤波器,对光子的动量和频率进行了强投影测量,从而彻底破坏了光子对内部的纠缠。 结论:因此,最终用于贝尔测试的光子是非纠缠的。违反贝尔不等式的根源不是粒子间的纠缠,而是产生过程的路径同一性(path identity)和量子不可区分性。 4. 如何进行贝尔测试:构建联合概率 由于系统中没有纠缠,传统的测量方法不适用。研究人员采用了一种巧妙的方法来构建贝尔不等式检验所需的联合概率。 定义结果: +1结果:Alice和Bob各自在其两个端口(a1,a2 或 b1,b2)上同时探测到光子。 -1结果:为了得到“-1”结果,他们利用干涉的互补性。当相位为α时,符合计数高(+1);当相位变为α+π时,符合计数最低。他们假设在相位α+π下测到的“+1”结果,等效于在相位α下的“-1”结果。 核心等式:基于这一假设,他们用可测量的“+1”结果计数来推断所有结果的概率。论文中的**等式(14)**是构建联合概率的核心: p(a, b | α, β) = N(+1,+1 | α + (1-a)/2 * π, β + (1-b)/2 * π) / [所有四种结果的总和] 这个等式通过相位偏移π,将“-1”结果的计数映射为在正交相位下可测量的“+1”结果计数。 计算关联函数:利用上述概率,他们计算出关联函数 E(α, β) = cos(α+β)(等式7),并最终计算出CHSH贝尔参数 S。 5. 实验结果与结论 数据:实验测量了不同相位设置下的四光子符合计数(图2),并计算了关联函数 E(α, β)(图3A)。 贝尔参数:通过选择特定的相位设置(α₁=0, α₂=π/2, β₁=π/4, β₂=3π/4),他们计算出贝尔参数 S = 2.275 ± 0.057。 显著违反:经典理论的极限是 S ≤ 2,而 2.275 > 2,且超出了4个标准差(4 SDs),因此明确违反了贝尔不等式。 非局域性验证:图3B显示,Alice和Bob各自的局部双光子计数不显示任何干涉,只有他们的联合测量结果才显示出强烈的相位依赖性。这证明了关联是非局域的,与纠缠系统的特征相似。 6. 深远意义与讨论 重新定义量子关联的来源:这项工作确立了量子关联与量子不可区分性之间的直接联系。它表明,非局域性可以源于产生过程的“同一性”,而不仅仅是粒子间的“纠缠”。 “创造”而非“测量”:作者强调,他们不是在测量一个预先存在的纠缠态,而是在光子的产生过程中,通过操纵相位来主动“创造”出量子关联。 对量子基础的启示:这挑战了我们对“量子态”和“实在性”的朴素理解。正确的诠释是,在测量之前,我们不能说光子“已经”从某个特定源产生;而是存在一个产生光子的可能性,这个可能性的干涉导致了最终的测量结果。 未来展望:虽然实验中存在抽样漏洞(postselection)和定域性漏洞(loophole),但作者认为这些可以通过技术改进来关闭。这项工作为量子信息科学开辟了新的道路,可能催生新的量子协议。 总结:这篇论文是一项里程碑式的工作。它证明了量子力学的非经典特性——违反贝尔不等式——可以在一个完全非纠缠的系统中实现,其根源是量子世界中更基本的“不可区分性”。这不仅深化了我们对量子力学基础的理解,也为未来的量子技术提供了新的范式。 ...

August 29, 2025

学习量子场论的目的

搞清量子场论为什么有效,为什么计算更精确, 它的适用范围是什么,它能解决什么问题, 最底层的问题它能解决到多深,是否是对实验结果的拟合, 对光子和电子的相互作用描述到什么程度。 它推出的康普顿散射公式能否用经典方法得到

August 27, 2025

光子偏振旋转与马吕斯定律

写出能让光子偏振旋转的作用方程 非常好的问题! 你问的是: 写出能让光子偏振旋转的作用方程 这是一个深刻的问题,涉及量子光学、非线性光学和量子电动力学(QED)。我们来从物理机制出发,给出能让光子偏振旋转的实际作用方程,而不是抽象的旋转算符。 ✅ 核心结论 在真空中,单个自由光子不能被静态电场或磁场直接旋转偏振,因为光子不带电,且麦克斯韦方程是线性的。 但在介质中或强场条件下,可以通过以下机制实现“等效的光子偏振旋转”,其作用方程如下: 一、法拉第效应:磁场诱导偏振旋转 物理机制 外加纵向磁场 \( \vec{B} \) 使介质对左/右旋圆偏振光有不同的折射率 → 圆双折射 → 线偏振光旋转。 作用方程(经典) \[ \theta = V B L \] 其中: \( \theta \):偏振旋转角 \( V \):费尔德常数 \( B \):磁场强度 \( L \):传播长度 量子图像:有效哈密顿量 在量子光学中,法拉第效应可写为有效哈密顿量: \[ \hat{H}_{\text{Faraday}} = \hbar \Omega_F, \hat{\sigma}_z \] 其中: \( \Omega_F \propto B \):法拉第旋转频率 \( \hat{\sigma}_z = |R\rangle\langle R| - |L\rangle\langle L| \) 作用在偏振态上: \[ |\psi(t)\rangle = e^{-i \hat{H} t / \hbar} |\psi(0)\rangle \] 导致偏振面旋转。 ...

August 27, 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