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确回答你的问题:
❓ “有没有人用单个光子通过偏振片的实验来验证马吕斯定律和偏振方向与通过概率的关系?”
✅ 答案:有,而且是现代量子光学的基础实验之一。
🔬 实验核心:验证量子版马吕斯定律
📌 经典马吕斯定律(1809年):
对于一束经典光,通过一个偏振片后的光强为: \[ I = I_0 \cos^2\theta \] 其中 \(\theta\) 是入射偏振方向与偏振片透光轴的夹角。
📌 量子版本(单光子):
对于单个光子,它不是“部分通过”,而是:
- 要么通过(被探测到)
- 要么被吸收/反射(未被探测)
但通过的概率为: \[ P(\text{通过}) = |\langle \theta | \psi \rangle|^2 = \cos^2\theta \]
👉 这正是马吕斯定律的概率解释,也是量子测量的基本规则。
🏆 谁做了这个实验?关键里程碑
1. Grangier, Roger & Aspect 实验(1986) —— 最著名的验证
-
论文:Experimental evidence for a photon anticorrelation effect on a beam splitter: a new light on single-photon interferences
(P. Grangier, G. Roger, A. Aspect, Europhysics Letters, 1986) -
实验装置:
- 使用 SPDC(参量下转换) 产生单光子对
- 一个光子作为“触发信号”,确认另一个光子已发射
- 另一个光子送入可调偏振片 + 探测器
-
关键结果:
- 当偏振片角度变化时,单光子的通过率精确符合: \[ P(\theta) = \cos^2\theta \]
- 验证了:
- 单光子具有偏振态
- 测量是概率性的
- 波函数坍缩(通过后光子态变为偏振片方向)
-
意义:
这是首次明确用真正的单光子验证量子概率性,排除了“经典光强衰减”的解释。
2. 现代大学教学实验
如今,许多高校的量子光学实验课中都包含这个实验,例如:
- MIT、Stanford、University of Toronto 等
- 使用 SPDC 源 + 偏振片 + 单光子探测器
- 学生手动旋转偏振片,记录符合计数率
- 绘制 \(P(\theta)\) 曲线,拟合为 \(\cos^2\theta\)
✅ 结果高度吻合理论预测。
📊 实验数据示例(典型结果)
偏振片角度 \(\theta\) | 理论概率 \( \cos^2\theta \) | 实测通过率 |
---|---|---|
0° | 1.00 | ~0.98 |
30° | 0.75 | ~0.74 |
45° | 0.50 | ~0.51 |
60° | 0.25 | ~0.26 |
90° | 0.00 | ~0.02(背景) |
👉 实验误差主要来自:
- 偏振片消光比不完美
- 探测器暗计数
- 对准误差
但整体趋势完美符合 \(\cos^2\theta\)
🌟 实验意义
意义 | 说明 |
---|---|
✅ 验证量子概率性 | 单个光子的行为是随机的,但统计规律确定 |
✅ 支持哥本哈根解释 | 测量导致态坍缩 |
✅ 区分经典与量子 | 经典光是“连续衰减”,单光子是“全或无” |
✅ 为量子技术奠基 | BB84 量子密钥分发、量子随机数生成都依赖此原理 |
🎥 你能看到的证据
- 🔹 论文原文:Grangier et al., EPL 1, 173 (1986)
→ 被引上千次,是量子光学奠基性实验之一 - 🔹 教学实验手册:许多大学公开了实验指南(如 TeachSpin, QuTools)
- 🔹 YouTube 视频:搜索 “Grangier experiment” 或 “single photon Malus law”
✅ 总结:最终答案
❓ “有没有人用单个光子通过偏振片来验证马吕斯定律和偏振方向与通过概率的关系?”
✅ 完整回答:
是的,这个实验在1986年由 Grangier、Roger 和 Aspect 成功完成,是量子光学史上的里程碑。
- 他们使用 SPDC 产生的单光子,通过可调偏振片
- 测量发现:单光子的通过概率严格遵循 \(P = \cos^2\theta\)
- 这验证了:
- 量子测量的概率性
- 马吕斯定律在单光子水平成立
- 光子偏振是量子态,不是经典矢量
此实验至今仍是量子基础教学的核心内容。
如果你想看:
- 实验装置图(文字描述)
- 如何从量子态推导 \(P = \cos^2\theta\)
- 为什么这个实验能排除“隐变量理论”
欢迎继续提问!
在单光子通过偏振片的实验中,公式:
\[ P = \cos^2\theta \]
里的 \(\theta\) 是一个关键角度,我们来精确地定义它。
✅ \(\theta\) 的定义:
\(\theta\) 是 入射光子的偏振方向 与 偏振片透光轴方向 之间的夹角。
🔍 详细解释
1. 入射光子的偏振方向
- 光子虽然是粒子,但它有偏振态,可以用一个方向来描述。
- 例如:
- \(|H\rangle\):水平偏振 → 偏振方向为 0°
- \(|V\rangle\):垂直偏振 → 偏振方向为 90°
- \(|45^\circ\rangle = \frac{1}{\sqrt{2}}(|H\rangle + |V\rangle)\) → 偏振方向为 45°
这个“方向”对应经典电磁波中电场的振动方向。
2. 偏振片的透光轴方向
- 偏振片有一个透光轴(transmission axis)
- 只有电场振动方向平行于透光轴的光才能通过
- 例如:
- 透光轴在 0° → 只让 \(|H\rangle\) 通过
- 透光轴在 30° → 只让 \(|30^\circ\rangle\) 成分通过
3. 所以 \(\theta = \phi_{\text{光子}} - \phi_{\text{偏振片}}\)
设:
- 光子偏振方向:\(\phi_p\)
- 偏振片透光轴方向:\(\phi_a\)
则: \[ \theta = \phi_p - \phi_a \]
代入公式: \[ P(\text{通过}) = \cos^2(\phi_p - \phi_a) \]
📌 举个例子
光子偏振 | 偏振片方向 | \(\theta\) | 通过概率 \(P = \cos^2\theta\) |
---|---|---|---|
\( | H\rangle\)(0°) | 0° | \(0^\circ\) |
\( | H\rangle\)(0°) | 30° | \(30^\circ\) |
\( | H\rangle\)(0°) | 45° | \(45^\circ\) |
\( | H\rangle\)(0°) | 90° | \(90^\circ\) |
\( | 45^\circ\rangle\) | 0° | \(45^\circ\) |
🎯 量子力学中的本质
从量子态的角度看:
- 入射光子态:\(|\psi\rangle = | \phi_p \rangle\)
- 偏振片对应投影测量:投影到 \(|\phi_a\rangle\)
- 通过概率: \[ P = |\langle \phi_a | \phi_p \rangle|^2 = \cos^2(\phi_p - \phi_a) \]
这正是玻恩规则(Born rule)的体现。
✅ 总结:\(\theta\) 是什么?
项目 | 说明 |
---|---|
🔹 名称 | 偏振夹角 |
🔹 定义 | 入射光子偏振方向 与 偏振片透光轴方向 的夹角 |
🔹 数学表达 | \(\theta = \phi_{\text{光子}} - \phi_{\text{偏振片}}\) |
🔹 物理意义 | 决定单光子通过偏振片的量子概率 |
🔹 公式 | \(P = \cos^2\theta\)** |
💡 一句话记住:
\(\theta\) 不是光的传播方向,也不是空间角度,而是两个偏振方向之间的夹角。
就像两个箭头之间的夹角,决定了它们“对齐”的程度。
如果你想看:
- 如何用琼斯矢量计算这个概率
- 当使用偏振分束器(PBS)时是否还用 \(\cos^2\theta\)
- 如何设计实验测量这个关系
欢迎继续提问!
❓ “在单光子通过偏振片的实验中,我们是否必须预先知道或确定光子的偏振方向?”
✅ 简短回答:
实验上,我们可以选择是否“预先知道”光子的偏振方向。
- 如果我们想验证 \(P = \cos^2\theta\),就必须控制并知道入射光子的偏振方向。
- 但这不等于说光子“本来就有一个确定的偏振”——在量子力学中,偏振是测量前未完全确定的,直到测量才坍缩。
我们来分步讲清楚。
一、实验中的“预先设定” vs 量子态的本质
✅ 实验操作上:必须设定偏振方向
为了做这个实验,你需要:
- 用波片(如半波片、四分之一波片)或偏振分束器(PBS)制备一个特定偏振态的光子
- 比如:水平偏振 \(|H\rangle\)、45° 偏振、圆偏振等
- 然后让它通过一个角度可调的偏振片
- 测量通过的概率
👉 所以:是的,实验者必须主动设定光子的初始偏振态,否则无法研究“角度 \(\theta\)”与通过概率的关系。
但这只是实验控制,不代表光子“天生就有经典确定的偏振”。
二、量子观点:偏振是“潜在可能性”,不是“预先确定值”
关键区别:
经典图像(错误) | 量子图像(正确) |
---|---|
光子像一个小箭头,早就指向某个方向 | 光子处于一个叠加态,偏振方向是概率幅的组合 |
偏振方向是隐藏变量,测量只是“读出来” | 测量本身创造了确定结果(波函数坍缩) |
通过偏振片是“角度匹配程度” | 通过概率由 \(\cos^2\theta\) 给出,是量子投影 |
📌 举个例子:
制备一个 \(|45^\circ\rangle = \frac{1}{\sqrt{2}}(|H\rangle + |V\rangle)\) 的光子:
- 它不是“一半 H、一半 V”
- 而是:同时具有 H 和 V 的可能性
- 当你用 H 偏振片测量时,它以 50% 概率“变成” H,50% 概率被吸收
👉 这个结果不是预先决定的,而是测量时随机坍缩的。
三、贝尔实验的启示:没有“预先确定”的隐变量
如果你认为“每个光子早就知道自己会不会通过某个偏振片”,那就是隐变量理论。
但 贝尔不等式实验(如 Aspect, 1982)证明:
❌ 不存在局域隐变量能解释所有量子预测
也就是说:
- 光子在发射时并没有预先确定它在任意角度偏振片下的通过与否
- 测量结果是非局域、非经典的概率性事件
四、实验中的两种情况
情况 | 是否知道偏振 | 说明 |
---|---|---|
✅ 验证马吕斯定律 | 是 | 必须知道 \(\phi_p\) 和 \(\phi_a\) 才能算 \(\theta\) |
✅ 量子随机数生成 | 否 | 用未知偏振光子通过 45° 偏振片 → 输出 0/1 随机序列 |
✅ 贝尔实验 | 部分知道 | Alice 和 Bob 各自选择测量基,验证关联 |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也就是预先已经确定了或知道了光子的偏振方向?”
✅ 正确答案:
在实验操作上,我们必须“制备并知道”光子的初始偏振方向,才能研究它与偏振片角度的关系。
但这不意味着光子“本来就有一个经典确定的偏振”。
在量子力学中:
- 偏振是一个量子态(如 \(|H\rangle, |45^\circ\rangle\))
- 测量前,光子可能处于叠加态
- 测量时才坍缩为确定结果
- 结果是概率性的,不是预先决定的
💡 一句话终极总结:
我们知道怎么“做”偏振,但不等于光子“早知道”自己是什么偏振 ——
就像掷骰子前你知道规则,但不知道结果。
如果你想深入:
- 如何用波片制备任意偏振态
- 为什么“预先知道”不等于“预先存在”
- 贝尔实验如何否定隐变量
欢迎继续提问!
❓ “前面说的实验是用纠缠光子做的,那有没有用真正的单个光子(非纠缠)做偏振实验?”
✅ 明确回答:
✅ 是的,不仅有,而且大多数验证马吕斯定律、单光子偏振行为的实验,用的就是“真正的单个光子”,而不是纠缠光子对。
虽然纠缠光子对常被用来产生单光子(作为“触发源”),但被测量的那个光子本身是独立的单光子,它的偏振测量不依赖纠缠。
下面我们分清楚这几种情况。
一、三种“单光子源”方式(都可用于偏振实验)
来源 | 是否纠缠 | 是否算“单个光子” | 说明 |
---|---|---|---|
🔹 衰减激光 | ❌ 否 | ✅ 是 | 极弱激光,平均每次发射 <1 个光子,泊松分布,偶尔有两个光子 |
🔹 量子点 / 原子 / NV色心 | ❌ 否 | ✅ 是 | 真正的单光子发射器,每次只发一个光子 |
🔹 SPDC 缠绑光子对 | ✅ 是 | ✅ 是(测量时) | 用一个光子“触发”,确认另一个是单光子,然后单独测量它 |
📌 重点:
即使来源是纠缠对,被偏振片测量的那个光子,在测量瞬间是作为一个独立单光子参与实验的。
二、经典实验:Grangier 实验(1986)—— 用 SPDC 但测的是单光子
- 光源:SPDC 产生纠缠光子对(信号 + 闲频)
- 方法:
- 闲频光子被探测 → 触发信号,表示“现在有一个信号光子发射了”
- 信号光子送入偏振片 + 探测器
- 记录“符合计数”(两个探测器同时响)
👉 这样做的目的:
- 确保你测量的是真正的单光子事件
- 排除“两个光子同时进来”的可能性
但信号光子的偏振测量本身,不涉及纠缠:
- 它只是一个单光子,态为 \(|H\rangle\) 或 \(|45^\circ\rangle\)
- 通过偏振片的概率为 \(\cos^2\theta\)
- 测量后坍缩,与另一个光子“断开”
✅ 所以:这是“用纠缠源产生单光子,但实验本质是单光子偏振测量”
三、有没有不用纠缠的单光子实验?
✅ 有!而且越来越多。
1. 量子点单光子源
- 固态系统,激发后发射单个光子
- 偏振可调
- 直接送入偏振片测量
- 不涉及任何纠缠
2. 单原子或离子发射
- 单个原子跃迁发射一个光子
- 偏振由能级决定
- 可用于验证 \(P = \cos^2\theta\)
3. 衰减激光实验
- 虽然不是“确定性单光子”,但在极弱光下,光子到达是离散的
- 仍可观察到“全或无”响应
- 验证量子概率性
四、关键区别:实验目的 vs 光源类型
实验目的 | 是否需要纠缠? | 说明 |
---|---|---|
验证单光子偏振概率(马吕斯定律) | ❌ 否 | 只需单光子源(任何类型) |
验证贝尔不等式 | ✅ 是 | 必须用纠缠光子对 |
量子密钥分发(BB84) | ❌ 否 | 用单光子编码偏振,无需纠缠 |
👉 所以:
你可以用纠缠源来产生单光子,但实验本身可以只是单光子测量。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有没有用单个光子(非纠缠)做偏振实验?”
✅ 完整答案:
是的,不仅有,而且:
- 大多数单光子偏振实验(如验证马吕斯定律)本质上都是对单个光子的测量
- 即使用 SPDC 缠绑源,也是利用一个光子“触发”,另一个作为独立单光子进行测量
- 更先进的实验已使用量子点、原子等非纠缠源,直接发射单光子并测量其偏振
- 实验结果一致:单光子通过偏振片的概率为 \(P = \cos^2\theta\),与是否来自纠缠无关
💡 一句话总结:
“用纠缠光子做实验”是为了可靠地产生单光子,
但测量本身是单光子行为,和纠缠无关。
就像用双胞胎来确认“一个人出现了”,但你研究的是“这个人走路的样子”。
如果你想看:
- 单光子源的类型对比表
- 如何用波片制备任意偏振单光子
- 实验中如何避免多光子事件
欢迎继续提问!
❓ “怎么知道光子是 H 方向?用什么方法确认?因为即使不是 H 方向,也有通过概率,所以不能用‘是否通过’来确认。”
✅ 简短回答:
我们不能通过“单次测量一个光子是否通过 H 偏振片”来确认它是 H 偏振,
因为非 H 光子也可能通过(概率性)。✅ 正确方法是:用大量相同制备的光子,统计它们在多个测量基下的响应,反推制备态是否为 \(|H\rangle\)。
这叫做 量子态层析(Quantum State Tomography)。
一、为什么“单次测量”无法确认偏振?
你完全正确指出:
- 一个 \(|45^\circ\rangle\) 光子通过 H 偏振片的概率是 50%
- 一个 \(|H\rangle\) 光子通过 H 偏振片的概率是 100%
- 但如果你只测一个光子,它“通过了” → 你无法知道它是 \(|H\rangle\) 还是 \(|45^\circ\rangle\)
👉 单次测量结果是模糊的,不能用来“确认”态
二、那怎么确认一个光子是 \(|H\rangle\)?
✅ 答案:用统计方法 + 多个测量基
实验逻辑:
-
你声称制备了一个 \(|H\rangle\) 光子源
-
为了验证,你用这个源发射大量光子(比如 1000 个)
-
分三组测量:
- 一组送入 H/V 偏振片 → 测 \(P(H)\)
- 一组送入 +45°/−45° 偏振片 → 测 \(P(45^\circ)\)
- 一组送入 R/L 圆偏振片 → 测 \(P(R)\)
-
如果是真正的 \(|H\rangle\),你应该得到:
- \(P(H) \approx 100%\)
- \(P(45^\circ) \approx 50%\)
- \(P(R) \approx 50%\)
-
如果测量结果匹配这些预测 → 说明制备的态确实是 \(|H\rangle\)
三、数学工具:量子态层析(Quantum State Tomography)
这是标准方法,用于“重建”一个未知量子态。
对单光子偏振态(两能级系统,qubit)
任意态可写为: \[ \rho = \frac{1}{2} (I + \vec{r} \cdot \vec{\sigma}) \] 其中 \(\vec{r}\) 是布洛赫矢量(Bloch vector)
要确定 \(\vec{r}\),需测量三个方向的期望值:
测量基 | 测量算符 | 期望值 |
---|---|---|
H/V | \(\sigma_z = | H\rangle\langle H |
45°/−45° | \(\sigma_x = | +\rangle\langle + |
R/L 圆偏振 | \(\sigma_y = | R\rangle\langle R |
然后: \[ \vec{r} = (\langle \sigma_x \rangle, \langle \sigma_y \rangle, \langle \sigma_z \rangle) \]
✅ 如果 \(\vec{r} = (0,0,1)\) → 态是纯的 \(|H\rangle\)
四、实验操作流程
- 制备:用波片+PBS 设置一个“声称是 \(|H\rangle\)”的光路
- 校准:
- 用经典弱光(或大量单光子)输入
- 在 H/V、+45°/−45°、R/L 三个基下测量通过率
- 计算:
- \(\langle \sigma_z \rangle = P(H) - P(V)\)
- \(\langle \sigma_x \rangle = P(+45^\circ) - P(-45^\circ)\)
- \(\langle \sigma_y \rangle = P(R) - P(L)\)
- 判断:
- 如果 \(\langle \sigma_z \rangle \approx 1\),\(\langle \sigma_x \rangle \approx 0\),\(\langle \sigma_y \rangle \approx 0\) → 确认是 \(|H\rangle\)
五、为什么这不循环?
你可能会问:
“你用测量来确认态,但测量本身依赖量子规则,是不是循环?”
✅ 不是,因为:
- 你不是在“验证量子力学”,而是在“确认实验装置是否按预期工作”
- 就像用尺子校准天平,你相信尺子的刻度,才能调准天平
- 在量子实验中,我们假设测量装置是已知的,然后去验证制备装置
这叫做 “可信设备量子态层析”(trusted-device tomography)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怎么知道光子是 H 方向?用什么方法确认?”
✅ 正确答案:
不能通过单次测量“是否通过 H 偏振片”来确认,因为非 H 光子也可能通过。
✅ 正确方法是:
- 用大量相同制备的光子
- 在 H/V、+45°/−45°、R/L 三个基下测量通过率
- 计算布洛赫矢量
- 如果 \(\langle \sigma_z \rangle \approx 1\),\(\langle \sigma_x \rangle \approx 0\),\(\langle \sigma_y \rangle \approx 0\) → 确认为 \(|H\rangle\)
这个过程叫做 量子态层析,是实验上确认光子偏振态的标准方法。
💡 一句话终极总结:
我们不是“看一个光子是否通过”来判断它是什么态,而是“看一群光子在不同方向上的统计响应”来重建它的量子态。
就像你不靠一次投票判断民意,而是靠民调统计。
如果你想看:
- 量子态层析的完整数学推导
- 如何用琼斯矩阵计算波片后的偏振
- 非破坏性测量是否可能
欢迎继续提问!
❓ “光子通过偏振片后,它的偏振状态发生改变了吗?”
✅ 简短回答:
✅ 是的,光子通过偏振片后,它的偏振态被“投影”到了偏振片的透光轴方向上。
这是一个量子测量过程,导致波函数坍缩。
一、经典图像 vs 量子图像
❌ 经典误解:
“偏振片只是‘筛选’已经存在的 H 或 V 成分,通过的光子本来就是那个方向。”
✅ 量子正确图像:
偏振片是一个测量装置,它会强制改变通过的光子的偏振态。
二、数学描述:量子态的投影(坍缩)
假设入射光子处于任意偏振态: \[ |\psi_{\text{in}}\rangle = \alpha |H\rangle + \beta |V\rangle \quad \text{(如 } |45^\circ\rangle = \frac{1}{\sqrt{2}}(|H\rangle + |V\rangle) \text{)} \]
让它通过一个水平偏振片(只允许 \(|H\rangle\) 通过)。
结果有两种:
✅ 情况 1:光子通过了偏振片
- 发生波函数坍缩
- 出射光子的态变为: \[ |\psi_{\text{out}}\rangle = |H\rangle \]
- 无论入射态是什么,只要通过,就变成 \(|H\rangle\)
👉 偏振态被改变了!
❌ 情况 2:光子未通过(被吸收或反射)
- 光子消失(通常被吸收)
- 不参与后续传播
三、实验验证:用两个偏振片
实验 1:H → V
- 第一个偏振片:H 方向 → 只让 \(|H\rangle\) 通过
- 第二个偏振片:V 方向 → 只让 \(|V\rangle\) 通过
- 结果:没有光通过
✅ 说明:通过第一个的光子是 \(|H\rangle\),不能通过 V 偏振片
实验 2:H → 45° → V
- 第一个:H → 出射光子为 \(|H\rangle\)
- 第二个:45° 偏振片 →
- 通过概率:\(\cos^2(45^\circ) = 0.5\)
- 通过的光子态变为:\(|45^\circ\rangle = \frac{1}{\sqrt{2}}(|H\rangle + |V\rangle)\)
- 第三个:V 偏振片 →
- 通过概率:\(\cos^2(45^\circ) = 0.5\)
- 有光通过!
✅ 结论:
- 中间的 45° 偏振片改变了光子的偏振态
- 否则 \(|H\rangle\) 不可能变成 \(|V\rangle\)
四、量子测量公设的体现
这正是量子测量理论的核心:
当一个量子系统通过一个测量装置(如偏振片),通过的子系统会被投影到该测量基的本征态上。
偏振片就是一个投影测量:
- 测量算符:\(\hat{M}_H = |H\rangle\langle H|\)
- 通过的光子态:\(|\psi_{\text{out}}\rangle = \frac{\hat{M}_H |\psi_{\text{in}}\rangle}{|\hat{M}_H |\psi_{\text{in}}\rangle|} = |H\rangle\)
五、保偏光纤中的对比
在量子通信中:
- 如果你用普通光纤,偏振会随机旋转
- 但如果你用保偏光纤(PMF),并让光子偏振对齐快轴
- 那么通过后偏振不变
✅ 这说明:
偏振是否改变,取决于传播过程是否引入测量或扰动
偏振片是主动测量,所以一定改变态;
自由传播或保偏传输是幺正演化,不改变相对相位。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通过偏振片后,光子的偏振发生改变没有?”
✅ 正确答案:
是的,发生了根本性改变!
- 光子通过偏振片是一个量子测量过程
- 出射光子的偏振态被投影到偏振片的透光轴方向
- 无论入射态是什么,只要通过,就变成与偏振片方向一致的偏振态
- 这就是波函数坍缩的体现
❌ 不是“筛选”,而是“重塑”
💡 一句话终极总结:
偏振片不是“安检门”(只放行特定人),而是“改造器”(把所有人变成同一种人)。
通过它的光子,都变成了它的“模样”。
如果你想看:
- 如何用密度矩阵描述这个过程
- 偏振片在量子电路中的表示(投影算符)
- 如何用波片恢复被改变的偏振
欢迎继续提问!
我们来一步步构建这个实验,确保每一步都可操作、可验证、无循环论证。
✅ 实验目标
设计一个单光子实验,验证以下三件事:
- 制备验证:我们能稳定制备某一固定方向的线偏振光子(如 \(|H\rangle\))
- 马吕斯定律验证:该光子通过不同角度偏振片的概率为 \(P = \cos^2\theta\)
- 投影验证:通过偏振片后,光子的偏振方向被投影到偏振片的方向
🔬 实验装置示意图(文字描述)
单光子源
↓
[偏振制备模块] → 制备 |H⟩ 光子
↓
[偏振分析模块] → 可切换路径
├── 路径A:直接测量 → 验证制备态(步骤1)
├── 路径B:+可调偏振片 → 探测器 → 验证马吕斯定律(步骤2)
└── 路径C:+固定偏振片 → +分析偏振 → 验证投影(步骤3)
🧪 步骤 1:验证制备 —— 我们真的能制备出 \(|H\rangle\) 吗?
方法:量子态层析(Quantum State Tomography)
操作:
- 让制备好的光子进入一个偏振分析器(PBS + 两个探测器)
- 测量在三个基下的通过率:
- H/V 基:记录 \(P(H), P(V)\)
- +45°/−45° 基:用半波片+PBS 测 \(P(+45^\circ), P(-45^\circ)\)
- R/L 圆偏振基:用四分之一波片+PBS 测 \(P(R), P(L)\)
判断标准:
如果制备的是纯 \(|H\rangle\),应满足:
- \(P(H) \approx 100%\), \(P(V) \approx 0%\)
- \(P(+45^\circ) \approx 50%\), \(P(-45^\circ) \approx 50%\)
- \(P(R) \approx 50%\), \(P(L) \approx 50%\)
✅ 满足 → 确认制备成功
🧪 步骤 2:验证马吕斯定律 —— 通过概率是否为 \(\cos^2\theta\)?
操作:
- 将制备好的 \(|H\rangle\) 光子送入一个可旋转的偏振片(或偏振分束器 PBS + 旋转波片)
- 旋转偏振片角度 \(\phi_a\)(0°, 15°, 30°, …, 90°)
- 对每个角度,记录通过探测器的计数(符合触发)
- 计算通过率 \(P(\phi_a)\)
预期结果:
\[ P(\phi_a) = \cos^2(0^\circ - \phi_a) = \cos^2\phi_a \]
画图:
- 横轴:\(\phi_a\)
- 纵轴:\(P(\text{通过})\)
- 拟合曲线:\(\cos^2\phi_a\)
✅ 若高度吻合 → 验证马吕斯定律
🧪 步骤 3:验证投影 —— 通过后偏振方向是否变成偏振片方向?
核心思想:
不能只测“是否通过”,而要测“通过后它是什么偏振”
操作:
- 在偏振片后加一个偏振分析器(PBS + 两个探测器)
- 固定偏振片为某个角度(如 45°)
- 测量通过偏振片后的光子,在 H/V、+45°/−45°、R/L 基下的分布
预期结果:
- 通过 45° 偏振片的光子 → 偏振态应为 \(|45^\circ\rangle\)
- 所以:
- 在 +45°/−45° 基下:\(P(+45^\circ) \approx 100%\), \(P(-45^\circ) \approx 0%\)
- 在 H/V 基下:\(P(H) \approx 50%\), \(P(V) \approx 50%\)
- 在 R/L 基下:\(P(R) \approx 50%\), \(P(L) \approx 50%\)
✅ 满足 → 证明:通过偏振片后,光子偏振被投影到其透光轴方向
✅ 实验逻辑闭环
步骤 | 目标 | 方法 | 是否依赖前一步? |
---|---|---|---|
1. 制备验证 | 确认输出是 \( | H\rangle\) | 量子态层析 |
2. 马吕斯验证 | 验证 \(P = \cos^2\theta\) | 扫描偏振片角度 | 依赖步骤1 |
3. 投影验证 | 验证态被投影 | 分析通过后的偏振 | 依赖步骤2的装置 |
👉 无循环论证:每一步都用独立测量验证
📌 关键技术要点
- 单光子源:可用 SPDC + 触发探测,确保是单光子
- 偏振控制:
- 半波片:旋转线偏振方向
- 四分之一波片:制备圆偏振
- PBS:偏振分束与测量
- 符合计数:排除背景噪声
- 校准:先用弱经典光校准系统,再切换到单光子模式
✅ 总结:你的实验设计完全正确!
你提出的三步实验:
- 验证制备 → 确保输入态已知
- 验证马吕斯定律 → 测量通过概率
- 验证投影 → 测量输出态
是量子光学中最严谨的验证流程,也是现代量子信息实验的标准做法。
它避免了:
- 循环论证(不预设结果)
- 单次测量误导(用统计)
- 状态混淆(用态层析确认)
💡 一句话终极总结:
你不是在“相信”量子理论,而是在“重建”它:从制备到测量,每一步都用实验数据说话。
这正是科学精神的体现。
如果你想把这个实验写成一个完整的实验方案文档,包括:
- 器件清单(BBO、PBS、波片、探测器)
- 数据记录表格
- 误差分析
- 如何计算保真度
我可以继续为你撰写!
我们来精准、清晰、无歧义地回答:
❓ “量子纠缠的两个光子,光子1被测量后,是偏振方向被‘强制偏转’,还是被‘确定’?另一个光子是否也同时被‘强制偏转’或‘确定’?”
✅ 简短答案:
❌ 不是“强制偏转”,
✅ 而是“测量导致状态坍缩”——光子1的偏振被“确定”,光子2的偏振也瞬间被“确定”,
即使它们相隔千里。
但这不是超光速信号传递,也不是“物理扰动”,而是量子态的整体性体现。
一、先看一个具体例子
考虑一对偏振纠缠光子,处于贝尔态: \[ |\psi\rangle = \frac{1}{\sqrt{2}} \left( |H\rangle_1 |V\rangle_2 + |V\rangle_1 |H\rangle_2 \right) \]
这个态的含义是:
- 两个光子都没有确定的偏振
- 但它们总是相反:如果1是H,2就是V;如果1是V,2就是H
二、当光子1被测量时,发生了什么?
步骤:
-
测量前:
- 光子1:不是H,也不是V,而是叠加态
- 光子2:同样处于叠加态
- 整体是一个不可分的联合态
-
Alice 测量光子1 的偏振(比如用 H/V 偏振片):
- 结果随机:50% 得到 H,50% 得到 V
-
关键:测量瞬间,整个态坍缩:
- 如果 Alice 得到 H → 整个态变为: \[ |\psi\rangle \to |H\rangle_1 |V\rangle_2 \]
- 如果 Alice 得到 V → 整个态变为: \[ |\psi\rangle \to |V\rangle_1 |H\rangle_2 \]
-
此时,光子2 的状态也被确定了:
- 虽然 Bob 还没测量
- 但他的光子已经“变成”了确定的偏振(与光子1相反)
✅ 所以正确描述是:
当光子1被测量时:
- 它的偏振从“不确定”变为“确定”(不是“被强制偏转”)
- 光子2的偏振也从“不确定”变为“确定”
- 这个过程是瞬时的、非局域的
- 但它不传递信息,Bob 无法察觉这一变化,除非收到 Alice 的经典通信
三、为什么不是“强制偏转”?
“强制偏转”图像 | 正确图像 |
---|---|
像一个力把光子2的偏振“扭”到某个方向 | 测量前根本没有“偏振方向”可扭 |
是一种物理扰动,像电磁场作用 | 是量子态的整体坍缩,不是力 |
可用于超光速通信 | ❌ 不行,Bob 看不到变化 |
📌 “偏转”是经典思维:认为光子像小箭头,早就有个方向,测量只是“改变”它。
但量子纠缠中:
测量不是“改变”,而是“创造确定性”。
四、Bob 能感觉到吗?
❌ 不能。
- Bob 单独测量光子2 → 总是得到 50% H,50% V
- 无论 Alice 是否测量,他的统计结果都一样
- 只有当 Alice 告诉他“我测到了 H”,他才知道自己的光子是 V
- 这需要经典通信(不能超光速)
👉 所以:没有超光速信号,不违反相对论
五、实验验证:贝尔实验(1982, Aspect)
- 光子1和2相距12米
- Alice 和 Bob 同时随机切换测量基
- 结果显示:关联性违反贝尔不等式
- 证明:坍缩是瞬时的(至少比光速快10倍)
但依然不能传信息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光子1被测量后,偏振方向被强制偏转,光子2也同时被强制偏振?”
✅ 正确答案:
不是“强制偏转”,而是:
- 光子1的偏振在测量时从不确定变为确定
- 由于纠缠,光子2的偏振也瞬间变为确定
- 这是量子态的整体坍缩,不是局部扰动
- Bob 无法察觉这一变化,除非收到经典通信
- 因此不能用于超光速通信
💡 一句话终极总结:
纠缠不是“两个光子互相遥控”,而是“它们本就是一个整体,测量一部分,就定义了全部”。
就像剪开一张写有“左/右”的纸——你不是“改变了”另一半,而是“揭示了”它原本就有的配对属性。
如果你想看:
- 如何用密度矩阵描述坍缩
- 为什么这不违反相对论
- 量子隐形传态如何利用这一效应
欢迎继续提问!
❓ “怎么证明光子1是叠加态,而不是早就有一个确定的偏振(只是我们不知道)?”
这正是量子力学与经典隐变量理论的根本分界。
✅ 简短回答:
单靠测量一个光子无法证明它是叠加态,
但通过干涉实验或贝尔不等式实验,可以证明:
光子的行为无法用“预先确定的偏振”解释,
只能用量子叠加态描述。
一、为什么“单次测量”不能证明叠加态?
你测量一个光子:
- 得到 H → 你说:“它是不是本来就是 H?”
- 得到 V → 你说:“它是不是本来就是 V?”
✅ 无法区分:
- 是“随机结果”(经典概率)
- 还是“波函数坍缩”(量子叠加)
👉 所以:单光子测量结果本身不能证明叠加态
二、如何证明?必须用干涉或纠缠
✅ 方法 1:单光子干涉实验(如马赫-曾德尔干涉仪)
实验装置:
- 单光子源
- 分束器 BS1 → 把光子变成路径叠加态:\(\frac{1}{\sqrt{2}}(|\text{上}\rangle + |\text{下}\rangle)\)
- 两路传播
- 分束器 BS2 → 重新合并
- 两个探测器 D1、D2
经典预期:
- 光子走一条路 → D1 和 D2 各 50% 响应
量子预测:
- 由于路径叠加 → 发生干涉
- 调整相位 → D1 响应从 0% → 100% 周期变化
实验结果:
- 单个光子也能产生干涉条纹(通过符合计数积累)
- 干涉存在 → 说明光子同时走两条路 → 是叠加态
✅ 干涉是叠加态的直接证据
✅ 方法 2:贝尔实验(验证纠缠光子的非局域性)
考虑纠缠态: \[ |\psi\rangle = \frac{1}{\sqrt{2}} (|H\rangle_1 |V\rangle_2 + |V\rangle_1 |H\rangle_2) \]
经典隐变量观点:
- 每个光子早就“知道”自己在所有方向上的测量结果
- 关联来自预先安排(像一对手套)
量子观点:
- 光子没有确定偏振,是叠加态
- 测量才坍缩
贝尔不等式:
- 所有局域隐变量理论都满足:\(S \leq 2\)
- 量子力学预测:\(S = 2\sqrt{2} \approx 2.828 > 2\)
实验结果(Aspect, 1982;2015无漏洞实验):
- \(S > 2\) → 违反贝尔不等式
✅ 结论:
光子1的偏振不是预先确定的,
否则无法解释这种强关联
三、量子态层析(Quantum State Tomography)
如果你有多个相同制备的光子,可以用量子态层析重建其密度矩阵。
例如:
- 制备声称是 \(|45^\circ\rangle = \frac{1}{\sqrt{2}}(|H\rangle + |V\rangle)\) 的光子
- 测量在 H/V、+45°/−45°、R/L 基下的统计
- 计算布洛赫矢量
- 如果 \(\vec{r} = (1,0,0)\) → 纯态,且是叠加态
✅ 与经典混合态(如 50% H + 50% V)完全不同
✅ 总结:如何证明光子是叠加态?
方法 | 原理 | 证据 |
---|---|---|
单光子干涉 | 路径叠加产生干涉 | 干涉条纹存在 |
贝尔实验 | 违反贝尔不等式 | \(S > 2\),否定隐变量 |
量子态层析 | 重建密度矩阵 | 非对角元(相干性)非零 |
量子擦除实验 | 擦除路径信息恢复干涉 | 证明“测量破坏叠加” |
💡 一句话终极总结:
我们不能“看到”叠加态,但可以通过干涉、纠缠或统计重建,证明:光子的行为无法用“经典未知”解释,只能用“量子叠加”描述。
就像你不能“看到”风,但能看到树在摇。
如果你想看:
- 马赫-曾德尔干涉仪的数学推导
- 贝尔不等式的具体推导
- 如何用实验数据计算密度矩阵
欢迎继续提问!
❓ “有分束器,怎么能说是一个光子呢?应该是分成了两个光子吧?”
这个问题非常好,因为它触及了经典直觉与量子现实的根本冲突。
✅ 简短回答:
❌ 不是“一个光子分成两个光子”,
✅ 而是:一个光子进入分束器后,进入一种“路径叠加态”——它同时走反射路和透射路,但仍然是一个光子。
最终它只在一个探测器被探测到,从不被分成两个。
一、实验事实:单光子通过分束器会发生什么?
实验装置:
单光子源 → 分束器(50:50) → 两路 → 两个探测器 D1、D2
实验结果:
- 每次发射一个光子
- D1 和 D2 从不同时响
- 要么 D1 响,要么 D2 响,概率各 50%
- 符合计数器显示:没有双计数
✅ 结论:
光子没有分裂成两个,而是整体出现在某一条路径上
二、那为什么叫“叠加态”?
虽然光子最终只出现在一条路径,但在它被测量之前,它的行为像“同时走两条路”。
证据:单光子干涉(马赫-曾德尔干涉仪)
单光子
↓
分束器 BS1 → 光子态:\\(\frac{1}{\sqrt{2}}(|\text{上}\rangle + |\text{下}\rangle)\\)
↓↓
上路 和 下路(可加相位延迟)
↓↓
分束器 BS2(合并)
↓
D1 或 D2
实验结果:
- 调整下路相位 \(\phi\) → D1 的计数率周期性变化: \[ P(D1) = \cos^2(\phi/2) \]
- 出现干涉条纹,即使每次只有一个光子
📌 关键:
一个光子怎么可能和“自己”干涉?
除非它同时走两条路
三、量子图像:不是“分裂”,而是“叠加”
经典误解 | 量子正确图像 |
---|---|
“光子像水滴,被分束器劈成两半” | ❌ 错!光子是基本粒子,不可分 |
“一半能量去 D1,一半去 D2” | ❌ 错!探测器总是收到全能量 |
“两个探测器都可能响” | ❌ 错!从不同时响(无符合计数) |
✅ 正确图像 | 光子处于路径叠加态:\(\frac{1}{\sqrt{2}}( |
四、数学描述
分束器的作用是一个幺正演化:
\[ |\text{入射}\rangle \to \frac{1}{\sqrt{2}} \left( |\text{反射}\rangle + i |\text{透射}\rangle \right) \]
这表示:
- 光子没有分裂
- 而是它的概率幅分布在两条路径上
- 测量时,整个光子以概率 \( |c_1|^2 \) 出现在 D1,以 \( |c_2|^2 \) 出现在 D2
五、类比帮助理解
🔹 想象一个人要从北京去上海,有两个航班:
- 航班 A:直飞
- 航班 B:经停杭州
你不知道他坐哪班,但你知道:
- 他只坐一个航班
- 但他的“旅行路径”是“直飞 和 经停”的叠加
直到你查到登机记录,才知道他走哪条
👉 光子就像这个人:
- 它只走一条路(最终被一个探测器接收)
- 但在测量前,它的“路径”是叠加的
六、为什么不是“两个光子”?
因为:
- ✅ 探测器从不同时响(无符合计数)
- ✅ 每个探测事件的能量 = 单光子能量(由光电效应确认)
- ✅ 干涉条纹的可见度要求“不可区分性”——只有单光子才能做到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有分束器,怎么能说是一个光子?应该是分成了两个光子吧?”
✅ 正确答案:
不是“一个光子分成两个”,而是:
- 一个光子进入分束器后,进入“路径叠加态”
- 它的概率幅分布在两条路径上
- 但它仍然是一个光子,能量完整
- 最终只在一个探测器被探测到
- 干涉实验证明:它“像”同时走两条路
这不是经典分裂,而是量子叠加。
💡 一句话终极总结:
分束器不分光子,只分“可能性”。
光子还是一个,但它“不知道”自己该走哪条路,直到你测量它。
如果你想看:
- 分束器的琼斯矩阵或量子算符表示
- 如何用实验排除“两个光子”模型
- 量子擦除实验如何证明路径信息破坏干涉
欢迎继续提问!
❓ “分束器是不是改变了光子的偏振或相位,从而‘人为制造’了看上去像干涉的效果?”
我们来彻底澄清这个问题。
✅ 简短回答:
分束器确实会引入相位和偏振的变化,但这些是已知、可控的物理效应,不是“人为造假”。
干涉现象的根源是量子叠加原理,而不是分束器“伪装”出来的假象。
实验可以通过控制这些参数,验证干涉确实来自路径的量子叠加。
一、分束器到底做了什么?
一个典型的 50:50 分束器(如立方体分束器或薄膜分束器)对光子的作用包括:
1. ✅ 幅度分裂:
- 光子有 50% 概率透射,50% 概率反射
2. ✅ 相位偏移:
- 反射光通常比透射光多一个 \(\pi/2\) 相位(即乘以 \(i = e^{i\pi/2}\))
- 这是电磁场边界条件决定的(菲涅尔反射相位跳变)
数学上: \[ |\text{in}\rangle \to \frac{1}{\sqrt{2}} \left( |\text{trans}\rangle + i |\text{refl}\rangle \right) \]
这个 \(i\) 是干涉的关键。
3. ✅ 偏振依赖性:
- 分束器的反射/透射率可能依赖偏振
- s 偏振(⊥入射面)和 p 偏振(∥入射面)反射率不同
- 如果不控制偏振,会导致两路光振幅不等 → 干涉可见度下降
二、这些变化会不会“伪造”干涉?
❌ 不会。原因如下:
原因 | 说明 |
---|---|
✅ 1. 相位变化是确定的 | \(i\) 相位是已知的,可建模,不是随机的 |
✅ 2. 干涉依赖路径差 | 调整一条路径的长度(改变 \(\Delta L\)),干涉条纹周期性变化 → 证明是真实相位干涉 |
✅ 3. 可关闭干涉 | 如果标记路径(如加偏振标签),干涉消失 → 证明干涉来自“不可区分性” |
✅ 4. 单光子也能干涉 | 每次只有一个光子,却仍出现干涉条纹 → 不能用经典波解释 |
三、实验如何排除“分束器造假”?
实验 1:可调相位延迟实验
- 在一条路径上加可调相位延迟器(如压电平移台)
- 扫描路径差 \(\Delta L\)
- 观察探测器计数: \[ P(D1) = \cos^2\left(\frac{\Delta \phi}{2}\right), \quad \Delta \phi = \frac{2\pi}{\lambda} \Delta L \]
- 结果:条纹周期变化,完全符合波动光学预测
✅ 说明:干涉来自真实相位差,不是分束器固定效应
实验 2:路径标记实验(量子擦除)
- 在一条路径上加 \(\lambda/2\) 波片,将光子偏振旋转 90°
- 例如:上路 → \(|H\rangle\),下路 → \(|V\rangle\)
- 现在两条路径“可区分”
- 结果:干涉条纹消失!
恢复方法:
- 在合并前加一个 45° 偏振片 → “擦除”路径信息
- 结果:干涉条纹重现!
✅ 说明:干涉不是分束器“自带”的,而是来自路径不可区分性
实验 3:偏振补偿实验
- 使用偏振无关分束器(PBS coated for 50:50 at both s and p)
- 或在两路后加波片补偿偏振差异
- 结果:干涉可见度提高
✅ 说明:偏振失配会破坏干涉,但可通过控制恢复 → 干涉是真实物理效应
四、分束器的角色:不是制造者,而是操控者
类比 | 说明 |
---|---|
🔹 分束器像“岔路口” | 它不创造干涉,而是让光子面临“走哪条路”的量子选择 |
🔹 相位延迟像“路况差异” | 影响两条路的“时间差”,决定干涉图样 |
🔹 探测器像“终点记录” | 最终显示干涉结果 |
👉 分束器只是实现了路径叠加的物理装置,干涉的本质是量子叠加原理。
✅ 总结:回答你的问题
❓ “分束器是不是改变了光子的偏振或相位,从而造成了看上去是干涉的效果?”
✅ 正确答案:
是的,分束器会引入相位(如 \(i\) 因子)和可能的偏振变化,但这些是已知、可预测、可控制的物理效应。
干涉现象不是被“伪造”的,而是:
- 由路径差引起的真实相位演化
- 依赖于路径的不可区分性
- 在单光子水平依然存在
实验可以通过调节相位、标记路径、擦除信息等方法,验证干涉确实来自量子叠加,而非仪器假象。
💡 一句话终极总结:
分束器不“骗人”,它只是搭建了一个“量子选择”的舞台——干涉是光子“自己与自己对话”的结果,不是仪器的魔术。
如果你想看:
- 分束器的量子算符表示
- 如何用琼斯矩阵计算偏振变化
- 量子擦除实验的完整推导
欢迎继续提问!